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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父的葬礼

1999-07-08 来源:文摘报  我有话说
 《世界之窗》1999年第5期登载了欧阳馨编译的《回忆祖父列夫·托尔斯泰》一文。

1910年秋末的一天,妈妈告诉我们,爷爷乘火车离开了雅斯纳雅波良纳庄园,途中患病,住在阿斯塔波沃火车站的站长家里。妈妈去看望爷爷,可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接到噩耗:爷爷已去世。这如同晴天霹雷,把我们吓得目瞪口呆。

爷爷的遗体运回来时,车站挤满了人。沙皇政府在灵柩护送队伍必经的道路两旁布置了骑警,如临大敌。

我们在雅斯纳雅波良纳庄园的大门边等候着爷爷灵柩的到来。当人群走近时,我们听到悲切感人的《永久思念》的庄严的歌声。农民们手里举着自己做的大横幅:“我们敬爱的老师列夫·尼古拉耶维奇永垂不朽!”许多人失声痛哭。

灵柩暂时放在一楼的客房里,满怀敬仰之情的人川流不息地从灵柩旁走过,瞻仰爷爷的遗容。那些极度悲伤的老农民的痛悼之情真切感人,难以言喻。

根据爷爷生前的嘱咐,葬礼很简单。送殡的人往树林里走去,到爷爷生前最喜欢的9棵柞树边停下。爷爷小时候经常在这里做游戏。他选择这个远离人烟的僻静的地方作为他最后的归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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